地打量了几眼,似是无意地问道,
“云来酒肆的二楼,真是如雷贯耳,听说单单是包下一个房间的费用就十分不菲?”
薛然笑道,“千金难买心头好。人生难得快意,再多银钱也不能与之相比,您说是不是?”
范承卓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。
“对,很对。”
他意味不明地看向叶初棠,“叶二小姐,您请的这位掌柜,看来也是难得的通透之人——咳——咳咳!”
范承卓话没说完,便又咳嗽起来。
叶初棠率先推门而入,拿出了马车上随行的药箱,取出脉枕,客气示意。
“范大人,请坐。”
范承卓一边咳嗽,一边硬着头皮跟了进去,在叶初棠对面坐下。
叶初棠似乎没察觉到他的不安,开始为他把脉。
范承卓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紧紧攥住,连剩下的咳嗽也被他咽了回去,脸色隐隐紫胀。
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。
每一分每一秒,对范承卓而都是煎熬。
叶初棠黛眉微蹙。
范承卓心猛然一跳,极力克制住将胳膊抽回来的冲动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,“怎么,叶二小姐可是看出了什么?我这病症……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”
叶初棠停顿片刻,才收回手,神色迟疑。
“范大人这脉象……似乎是中毒?”
“似乎?”范承卓反问。
叶初棠点点头,眉心又皱的更紧,“范大人脉象促急,内寒外热,前几日可曾高烧?”
范承卓心中一紧,却也只能点头,“是接连几日浑身高热,今日好不容易才退了热,但……身体愈发疲乏,走几步路就喘,先前几位大夫都不知是何缘故,这才想着出门寻其他大夫看看。”
他紧盯着叶初棠,不错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变化,小心翼翼试探,“难道我这真是中毒了?”
叶初棠停顿片刻,“看大人这情况,的确是中毒所致,但……又有点不太像。我也算见过不少种毒药的,却从未听闻有哪种会造成这般脉象……”
范承卓立刻道,“天下万物,毒类众多,叶二小姐也不可能每一种都见过。我想知道的是,这毒,究竟是否要命?”
叶初棠沉吟片刻,“这应该是一种慢性毒,这样吧,我先给您开个对症下药的方子,您拿回去让人按方子抓药煎药,看看有没有好转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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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要是别人也就罢了,偏偏是叶初棠!
她要是真的察觉到什么……
就在范承卓思考着怎么应付过去的时候,一个人从楼梯上下来,与他撞了下肩膀。
范承卓猛然回神,待看清对方的样貌,顿时心头一跳。
而那人神色匆匆,似乎很着急的样子,只低低说了声“对不住”,目不斜视地快步离开。
范承卓回头,眼看着那人快步走了出去。
薛然发现范承卓没跟上来,回头看了眼,抱歉笑道,“哎呦,真是不好意思,方才那位许是喝了太多酒,有些醉了,这才冲撞了大人。范大人,您没事儿吧?”
说话间,叶初棠也回头看了过来,神色征询。
范承卓立刻收回视线,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叶初棠不疑有他,来到二楼右手边的第一个包厢,抬手示意,“范大人,请。”
范承卓顿了顿,跟着来到门前,却没立刻进去,只是往走廊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几眼,似是无意地问道,
“云来酒肆的二楼,真是如雷贯耳,听说单单是包下一个房间的费用就十分不菲?”
薛然笑道,“千金难买心头好。人生难得快意,再多银钱也不能与之相比,您说是不是?”
范承卓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。
“对,很对。”
他意味不明地看向叶初棠,“叶二小姐,您请的这位掌柜,看来也是难得的通透之人——咳——咳咳!”
范承卓话没说完,便又咳嗽起来。
叶初棠率先推门而入,拿出了马车上随行的药箱,取出脉枕,客气示意。
“范大人,请坐。”
范承卓一边咳嗽,一边硬着头皮跟了进去,在叶初棠对面坐下。
叶初棠似乎没察觉到他的不安,开始为他把脉。
范承卓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紧紧攥住,连剩下的咳嗽也被他咽了回去,脸色隐隐紫胀。
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