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你骚,我叫你浪,打死你个挨球货,卖屄精!打够了,骂累了,扳过嫣红的身子,爬上来,塞进去,日死没活的发泄一番,不管媳妇如何,倒头便睡。
第二天,雨过天晴,连说带笑,啥事没有。
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。
若嫣红对别人说,刘家如何虐待她,别说西关村,就是乐昌镇也没一个人相信。
雪上加霜,那桩发生在西关村泰山沟的事,把这个苦命女子送上了不归路。
那是一个夏日的中午,梁嫣红一个人在沟底的责任田里锄玉米,因天热,她把裤子挽过膝盖,粗壮的小腿,白皙皙的,同时,上身的的确良短袖衫被汗水湿透,紧贴脊背。
一对下垂的乳房,随着她锄地的动作,一闪一闪,偶而一阵微风,将短袖衫的后摆掀起,立刻露出她少半个白生生的大屁股。
那料,这所有的一切,都被沟顶大路上赶集归来的刘老骚看的一清二楚。
这个比嫣红大二十几岁的婆家叔,一见侄媳妇春光外泄,淫心大发,马上打起了侄媳妇的歪主意。
他扔掉自行车,顺着下沟的羊肠小道,慌里慌张的跑了下来。
妮,天都晌午了,你咋还不回?老骚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,不怀好意的问。
嫣红直起腰,掏出手绢擦了擦汗,咧嘴一笑:二爸,就剩一点了,赶赶就完了……说完,继续弯腰锄地。
欲火中烧的刘老骚,见嫣红毫无戒心,不以为然。
先抬头看了看天上偏西的太阳,又瞅了瞅这偏僻的山沟内,除了她,就是他。
他脱掉上衣,按了按隆起的裤裆,放心大胆的扑上去,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嫣红。
两只手准确无误抓住她胸前那对软呼呼的大奶子,俩手来回搓。
红红……小姑奶奶……二爸我……想死你了,每时每刻……我都想尝尝……我娃日着是啥滋味?老骚在胡说八道。
不要,不要……,不行,不行……!嫣红拧着脸,摇着头,拼命的挣扎。
刘老骚抱着嫣红,连连后退,将她拖出玉米地。
按在埝沿上,一手摸着嫣红的臀部,一手揉着她的乳房:红红呀,你瞧我娃这勾蛋子,又大又圆,肥奶子又柔又软……,俺二黑前一辈子不知积了啥德,……,娶了你这么一个大美人……让叔叔也美一回吧!-说着,上面的手,按住嫣红的脊背,下面用腿顶住嫣红的大腿,拽出身前揉奶的手,嗤的一声,把嫣红的外裤,内裤一把扯了下来。
啊!嫣红那白嫩嫩的屁股,淡褐色的阴门,加上生在阴唇俩侧乌油咋亮的黑阴毛,真让刘老骚昏了。
他用胯间那硬棒棒的玩意,来回磨蹭着嫣红的阴部。
并且满嘴胡言乱语:你别叫,你别动,装什么正经,西关村,乐昌镇,谁不知你是一只破鞋,谁日都行?你的屄,他当官的能日,我刘老骚为什么……不能,今天,我非日了你不可!可是,嫣红的挣扎,撕打,刘老骚咋也得不了手。
叫吧!喊吧!省的西关人不晓得,再不叫我上,我就告诉二黑,说你勾引我,让他打死你……刘老骚气喘嘘嘘,脸红的像下蛋的母鸡,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。
好娃哩!别叫了,……叔叔,就这一回,……我保证不给人说……可能是这句话起了作用,嫣红不动了,不喊了,刘老骚手握硬棒棒的阳具,朝嫣红两腿之间的饺子缝插了进去。
哈,爽死了……!一插进去,温热的阴道,软软的膣肉,爽的刘老骚像洗温水澡。
他紧贴侄媳妇的大屁股,快拔猛插,死命里顶。
弄的嫣红浑身麻酥酥的,像中了电一样。
此时,梁嫣红像一只待宰的羔羊,浑身像抽了骨头,昏昏沉沉,飘飘然然,不时的扭动着身子,哎哎……呀呀……的呻吟着。
后面日着不过瘾,刘老骚翻过嫣红的身子,把她挪了挪,双手扯掉她的裤子,扔到一边,抓住她的两条腿一撇一举,胸前一压,将鸡巴朝那粉红色的销魂洞口一对,嗤的插了进去。
一下一下快速运动,随着刘老骚前摇后摆的动作,仰面朝天的嫣红,俩大奶一摇一晃,一晃一摇。
刘老骚:操,操,操死你个浪屄……操死你……他汗流夹背,越战越勇,每下都狠着朝里塞,真想连身子都钻进去。
炎阳烈日下,无奈的嫣红闭着眼,喘着气,像死了一样。
任凭这个老畜牲变着法糟蹋自己。
羞柔的泪水,缓缓流出,打湿了她头侧那热乎乎的土地……【二十七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
泰山沟的事,嫣红没说,老骚没说,但并不等于没人知道。
首先知道这件事的,是嫣红的丈夫刘二黑。
那天下午三点,衣衫不整,面色苍白的梁嫣红才从沟里回来。
她饭没吃,娃没管,入屋倒头便睡。
婆婆见不对劲,嘟哝了几句。
嫣红也没吭声。
晚上,她做了一个梦,梦见自己